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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微博的氛圍,有點詭異。
許多人開始為方方“喊冤”了,甚至認為她的日記沒有問題。
許多人說不能怪她的日記在國外出版,那是外國人的事情。
還有人開始怒罵批評方方的人都是“小粉紅”,容不下不同的聲音。
巧合的是,就在幾天前的10月5日,美國媒體《紐約客》發(fā)表了一篇叫做《九天在武漢,新冠病毒的發(fā)源地》文章,公開把武漢污蔑成了“疫情的發(fā)源地”,抹黑中國抗擊疫情的努力,卻把方方吹捧成了“中國的英雄”。
此文的作者叫做Peter Hessler,中文名叫做何偉,是四川大學的外教。
這篇文章,講的是他八月份以游客的身份去武漢旅游,描繪的卻不是武漢當下生機勃勃的景象,描繪的是武漢疫情期間的情況,他把武漢描繪成了一個世界疫情的中心,悲慘的人間煉獄,當然,這些“見聞”,來自于他對方方女士的‘采訪”,也就是說,他把《方方日記》中說過的事情,用美國人的表達方式再說了一邊。
沒有調(diào)查,沒有取證,沒有對比,一切都是“方方告訴我的”,這和當初方方坐在家里寫日記,刷著朋友圈和微博的謠言編故事有異曲同工之妙,反正都是“朋友說的”,我要“一 一記錄在案”。
8月份的武漢,已經(jīng)是一個繁榮的城市了,大家都在上學、工作、生活,這是中國中部地區(qū)最大的城市,交通樞紐,九省通衢,擁有武大、華科、華師、中南、武理工、華農(nóng)各大名校,超過百萬大學生,還擁有中國一流的電子芯片等高科技產(chǎn)業(yè),這是一座年輕而充滿活力的城市,在今年如此嚴重的疫情下,武漢上半年GDP也排在了全國第11。
與飄著熱干面香味的大武漢相比,美國各大城市,如今只是一些蕭條、混亂、充滿病毒和暴力的聚居區(qū)而已。
一個美國人,在自己的祖國疫情如此嚴重,近800萬人確診,近22萬人死亡的情況下,不關(guān)心自己國家疫情的控制,不關(guān)心自己國家民眾的死活,千里迢迢跑到中國來,拐彎抹角含沙射影道聽途說無中生有抹黑中國在抗擊疫情中所做的貢獻和努力,這是什么樣的情懷和精神?
他所有的信息,都來自于方方女士:
“在武漢,官方公布的死亡人數(shù)是3869人,盡管許多人認為實際數(shù)字要高得多。許多作家在網(wǎng)絡(luò)期刊上記錄了這次隔離,其中最著名的是60多歲的小說家芳芳寫的《武漢日記》。芳芳在這里住了一輩子,她經(jīng)常對家鄉(xiāng)的流行病遺產(chǎn)感到好奇,她也經(jīng)常成為審查的目標。
“中國媒體指責方方讓中國看起來很糟糕,極左民族主義者在網(wǎng)上攻擊她,就像他們在大流行期間那樣?!?/p>
“有一次,方方在武漢的房子地址被公布了,人們用惡意的信息把石頭包裹起來,砸她的墻。 ”
““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方方告訴我,她解釋說她只是喜歡準確地記錄事情。她身材矮小,目光炯炯有神?!?/p>
公眾號:北美留學生日報
方方被《紐約客》捧成了中國的英雄,抹黑中國抗疫,惡心到家了
經(jīng)歷了這一切的武漢人、湖北人、中國人都記得方方同志在疫情前后的表現(xiàn),也都看過她的“日記”,更見識過了“她的朋友們”的嘴臉,比如梁艷平教授之流。
在我看來,方方作為一個作家,寫什么是她的自由,在疫情初期的時候,我甚至不反對她在微博上寫日記,人有表達自己焦慮、抒發(fā)自己情緒、關(guān)心弱勢群體生存狀態(tài)的權(quán)利,我一開始沒有反對她。但隨著事情的發(fā)展,隨著各類信息的日益公開透明,隨著方方日益暴露的立場,我開始懷疑她的動機。
方方的錯誤主要有三個:
1、道聽途說,傳播謠言,制造恐慌,抹黑武漢全民的抗疫,在疫情期間,她從未走出家門,也從未采訪過任何醫(yī)護人員和民眾,她躲在自己的家中,用小說家的筆法,寫著所謂“真實的日記”。所謂“火葬場一地的手機”,“一車一車的尸體往外拉”,都是她“從朋友那里聽來的”。
武漢有記者,有作家,有自媒體人,但人家都在一線,要么做志愿者,要么如實采訪報道,疫情期間,武漢有個視頻UP主,每天拍攝武漢街頭的變化,告訴大家武漢人的生活,而且親自上陣做志愿者,幫助分發(fā)物資,這才是一個媒體人的職業(yè)態(tài)度,也是一個中國人的良心。武漢、中國有千千萬萬這樣的良心,方方這種,真的算不上。
2、自居精英,在微博搞一言堂,給反對她的人扣帽子,不許批評,不許質(zhì)疑,一言不合,就是“極左”,就是“文革余孽”。黨同伐異,拉攏了一大群所謂“高知精英”,抱團取暖,對普通網(wǎng)友嘲諷謾罵。一個坐擁3000萬粉絲的頂級流量,一個早已成名的當代作家,不把精力放在文學創(chuàng)作上,而是致力于挑起矛盾和沖突,不斷炒作自我,難道是江郎才盡,找到新的財富密碼了嗎?
3、國外出版日記本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但是,中國抗疫早已取得了勝利,國外疫情卻陷入了無休無止的困局,美國甚至死亡了近22萬人,兩種道路、兩種制度的優(yōu)勢和劣勢已經(jīng)很明了了,西方人民需要的不是“小說般的方方日記”,需要的是像中國一樣控制一切,為生命負責。
這時候《方方日記》在西方出版,不但對全球抗擊疫情毫無幫助,還成了某些右翼政客甩鍋中國、污蔑中國的武器。聯(lián)想到一本書在西方出版,需要幾個月的審核,3月底,方方才完成武漢日記的最后一篇,而不到兩周的時間,這部書就完成了翻譯(英語德語兩個版本)、編輯、校對、成書、上架亞馬遜一系列操作。方方日記的光速出版,簡直就是一個“神跡”,如果說不是預設(shè)立場的約稿,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
所以,方方無辜嗎?她或許是被某些人利用了,但她也是自愿爬上某些人的“戰(zhàn)車”的。
其他的,我不想說什么了。
我也不想和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過不去,她是什么立場,她想要做什么,早就不重要了,她的時代正在過去,她們這類人的影響力正在日益喪失,她代表不了武漢,也代表不了中國,一個看不到新世界的進步,卻對舊時代念念不忘的“精英”而已。
沉舟側(cè)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招魂的曲子吹得再響,也敵不過現(xiàn)實中人民的力量。
責任編輯:水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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