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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勤,日文名:エン, コクキン,中國籍。1955年生于吉林省,現年66歲,職業(yè):北海道教育大學教授、日本國際政治學會研究員。
在光鮮靚麗的學者外衣之下,袁克勤卻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日本情報人員。多次以學術交流為名往返于中日兩國之間,他真正任務是按照日本諜報機關的指令,收集中方機密情報,他的間諜活動重點地區(qū)在東三省。
2019年5月25日他在回國奔喪期間落網,隨后他的日本主子就開始表演“尋找失蹤人員”的老戲碼。
2019年10月,北海道大學教師及一些日本學者共80多人還具署聯名信,為袁克勤“喊冤”,企圖通過輿論施壓,撈出這名日本間諜。
10月20日,當時的日本內閣官房長官菅義偉證實了袁克勤被捕傳聞,菅義偉稱:“我們會提供最大限度的支持,領事人員已與其見過面,正在幫助他聯絡家屬。”這是日本官方在袁克勤所謂“失蹤”五個月后首次正式表態(tài)。
日本共同社卻透露了一則信息,中國籍的袁克勤教授真實身份是防衛(wèi)省下屬的“自衛(wèi)隊院?!钡囊幻坦?。所以,袁克勤在日本到底有幾份職業(yè),幾個身份?撲朔迷離。
2020年3月26日,外交部發(fā)言人耿爽在回答日本記者提問時表示,袁克勤是中國公民,因涉嫌間諜犯罪被中國國家安全部門依法審查,其本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耿爽發(fā)言道:“該案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已經被移送檢察機關審查起訴,目前在依法辦理當中。辦案機關充分保障了袁克勤的各項訴訟權利。”
此后,北海道大學就沒有再為他興風作浪,仿佛在靜靜等待他的下場。
到了今年5月25日,袁克勤長子袁成驥及其支持者以袁克勤“失蹤”兩周年為由,在日本舉行記者會。袁成驥等稱,希望袁克勤能早日洗清冤屈,得到釋放,希望日中兩國能恢復安全安心的交流。
他的兒子上演這場鬧劇,是因為袁成驥案子已經到了法院審理階段,想制造點聲勢,看看能否將袁克勤撈出來,或者從輕發(fā)落。記者會的背后推手是誰?不言自明。
昨天,趙立堅回應此事,袁克勤是中國公民,但他長期按照日本情治機關間諜人員的要求,為日方從事對華間諜情報活動。袁克勤已因涉嫌間諜犯罪,被中國國家安全部門依法審查。此前其本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該案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已經檢察機關審查起訴移送法院審理。
趙立堅還反問道:“在這里我想問那些為袁克勤鳴冤叫屈的人,你們是事實情況都沒搞清楚,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不僅僅是日本人,還有個別國內學者,他們只強調袁克勤的“學術外衣”,卻不敢面對其諸多的神秘身份。
早在2019年11月,就有國內某知名大學的教授在為袁克勤叫屈,還拿中國形象、中日關系說事。
在評論區(qū)互動時,則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中國外交部發(fā)言人耿爽,這不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嗎?這么著急,難道是兔死狐悲?
袁克勤作為一名留日學者,卻早已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和人民,他所從事的間諜活動,哪一樣不是在危害中國的國家安全?
袁克勤1972年畢業(yè)于長春市第三十三高等學校,1983年畢業(yè)于吉林大學歷史系。隨后留學日本,從事東亞國際政治史研究。
1987年3月畢業(yè)于一橋大學(法學碩士)
1994年在一橋大學拿到法學博士。之后到北海道教育大學任教,逐步晉升為教授(2007年4月)
在工作方面,他在1991年4月至1993年3 月在一橋大學任法學部助手。也就是說從1987年3月畢業(yè)到1991年工作這段時期是一片空白,或許他就是在這時被日本神秘機構招募。
然后,他的履歷又恢復正常,一切都是公開化。
2007年4月成為教授以來,他一度還以學者身份成為了一些國內高校的座上賓,歷史研究的學術代表。
盡管國家安全機關沒有透露更多關于他的非法活動細節(jié),但從日本媒體發(fā)布的一些信息可以看出,這是一條大魚。
一個中國人居然可以在日本自衛(wèi)隊(軍事)學院任教,說明他已經通過了層層“考驗”,比日本人還忠誠于日本。
中國國籍,對他來說已不再是國家和民族的身份認同和靈魂歸屬,而只是從事間諜活動的有利包裝。
但這也是日本情報機構拋棄他的最好理由,實際上日本官方并沒有出多少力氣撈他,只是在利用他的家屬打悲情牌,搞一些輿論影響。
說白了,袁克勤很可能早就將他的兒子“抵押”給日本,以換取主子信任。
浮出水面的日本間諜機關
眾所周知,日本作為二戰(zhàn)戰(zhàn)敗國,根據《和平憲法》它是不擁有海陸空軍隊的,只允許擁有一些自衛(wèi)力量,因此也不允許存在軍事情報部門。
但日本真的放棄了原有情報機構了嗎?并沒有,只是轉入了“地下”進行層層包裝。
二戰(zhàn)后,日軍情報機關全部解散,但美國出于自身利益需要,在暗中收養(yǎng)了一批日軍情報機關骨干,將這些中高級參謀集中在東京郵政大樓,幫助美軍研究亞洲地區(qū)情報信息。對外界而言,這些人是不存在的。
日本特高課自1952年起死而復生,國內治安、諜報機構紛紛掛牌成立:
公安調查廳
根據《特別司法警察職員指定應急措施法》設立,負責國內反間諜行動,屬特別警察組織,對應的前身是法務省特別審查局。下設八個地方局,三十八個縣級局。
內閣調查室
1952年8月,根據《總理府組織條例》成立,主要針對中國和蘇聯的情報活動,允許利用媒體和民間組織為它收集情報。
自衛(wèi)隊調查學校
這是軍事情報機關,1952-1954年成立,2001年改名為“小平學?!保瑢iT培養(yǎng)間諜。2018年搬到富士,改名為“陸上自衛(wèi)隊情報學?!?。
中野學校
1938年春季,由日本陸軍設立,專門培養(yǎng)高級間諜,前身是陸軍參謀本部第二部第八課的“后方勤務要員養(yǎng)成所”。
新學校由于建在中野憲兵學校電訊隊舊址上,所以稱為中野學校,對外稱“陸軍通信研究所”。
學生不得使用本名,比如豬上一郎,就得改成犬養(yǎng)晉三,而不得穿軍裝。
學期一年,課程為諜報、謀略、宣傳、防諜、占領地行政、經濟、語言、歷史等。
實戰(zhàn)課程有:偷拍、下毒、盜竊、錄音、爆破、駕駛、射擊、徒手殺人等。
畢業(yè)后,目的地就是前往中國及東南亞地區(qū)。
戰(zhàn)后,中野學校收攤關門。
然而,實際上日本將中野學校培訓項目裝入了“小平學?!?,新瓶裝舊酒以掩人耳目。
1972年,原軍事情報人員丸林久信(轉業(yè)為電影導演,代表作品有《星期六的天使》、《女偵探物語:女性SOS》等),他在左翼刊物發(fā)表文章,才揭開了日本情報機構死灰復燃的冰山一角。
改頭換面的“中野學?!币?guī)定:學員入校五天后,不得再使用日語交流,否則處罰;研讀中國書籍、收聽中國廣播、按中國人方式思考;閱讀《人民日報》、《光明日報》、《解放軍報》等中國報紙,還有上面那些實戰(zhàn)訓練。
他們還要學習四川話、廣東話、上海話、閩南話等方言。畢業(yè)后,他們的真實身份也將銷毀,換上一套新的身份。、
到了社會上,日本政府還會根據他們的特點,用學者、銀行業(yè)務員、跨國企業(yè)職員、記者、藝術家等身份進行包裝。
幾十年來,這些畢業(yè)生到中國后,有不少人落網,但日本從不承認存在間諜,中方一般也是低調處理。
前些年,那些被中國驅逐或逮捕的日本情報人員,日本內閣官方長官菅義偉都一律不予承認,邏輯是既然日本沒有軍隊,當然就沒有軍事情報人員。
日本間諜滲透到中國,主要任務是:
一、收集中國政治、經濟、軍事、金融、科技、能源等領域機密信息;
二、勘探測繪中國的陸地、海洋、礦山等自然數據;
三、收買、策反敏感單位以及學術界的內鬼;
四、進行心理戰(zhàn)、輿論戰(zhàn),增加中國人對日本的好感和情感;
五、配合美國遏制中國政策。
然而,無論日本間諜如何了解中國,并成為“中國通”,都不如中國人好用,像袁克勤這種敗類正是日本情報機關最稱手的工具。
他去日本30多年,為什么一直不加入日本籍?是條件不符還是舍不得中國?就是因為中國人身份更具有價值。有的間諜會用外國國籍當條件,但袁克勤沒有,他確實是一條忠犬。
對于日本來說,間諜也不是僅僅是收集情報。
比如為侵華日軍涂脂抹粉的言論,如果是日本學者在中國的媒體、網絡、學術交流場這么說,絕對會激起中國人民的怒火,會起到反作用。
而讓中國的教授、學者去侃侃而談,發(fā)明所謂的“真相”,那就會事半功倍,順便培養(yǎng)出一批“精日分子”,民族敗類。
日本官方還設立各種空殼公司、基金會等白手套,提供資金、機票、車馬費,以學術交流名義對中方人員進行利誘,尋找拉下水的目標,甚至以見不得光的把柄要挾其為日本情報機構服務。
從甲午戰(zhàn)爭到七七事變,日本對華間諜滲透就一直沒有停止過,我們今天更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和麻木。
中日關系很重要,中日交流也沒啥可怕。但對袁克勤這樣的敗類,絕不能手軟,等到判決那一天,他會有更多罪行被曝光。
今天,央視網、觀察者網等媒體透露了一則消息,日本復興廳為了美化福島核事故,投入了20億日元(約1.2億人民幣)的宣傳經費,意欲何為?
核污水不去認真治理,卻忙著搞輿論,如果誰拿這些狗糧在輿論場為日本服務,那么,跟袁克勤只是分工不同的敗類而已。
袁克勤作為一名有頭有臉的學者,淪為日本間諜,最終鋃鐺入獄。出賣國家利益的敗類,等待他的必定是法律的嚴懲。
勸他那些蠢蠢欲動的“隊友們”該收手了,趕緊自首,爭取個寬大處理。
否則,身敗名裂就在一夕之間!
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不香嗎?
責任編輯: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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